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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渝倩(西吉一中)--母爱无言

 2009年04月23日 04:22 程渝倩

   小姨快要生孩子了,我和妈妈一起去看她。小姨穿着宽大的背带裤,躺在床上,一脸的幸福与安祥。我摸摸小姨的肚子,忍不住叫了一下,小姨挪了挪有点笨重的身子,换个舒服的姿势安顿好自己,说:“虽然这一切总要付出代价,每个孩子要占去母亲一年的时间,我仍旧感到全心全意的幸福。我不知道这种幸福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大概是从我在B超屏幕上一点点去辨认他的头他的脚,从我吃饭时一想到是两个人就胃口大开,从我一个人再也没有孤单感觉时就开始……”

    我看到一片光芒飞到小姨眼睛里。“生的喜悦”,这个词在我脑海里渐渐浮出。思绪慢慢飘了起来。

    妈妈从不言及生我的感觉,当听到小姨的话时,她亦是莞尔一笑,脸上似和小姨同样的幸福和骄傲。幸福的理由太多,而很少有人说怀着孩子的幸福,这种滋味让母亲愿意为孩子付出生产时的痛苦。而从这个时刻,母亲的爱开始延续。

    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,妈妈就无微不至地照顾我。她每次吃饭胃口都很好,是为了多些乳汁来满足我,她总是唱着温柔的歌曲,轻轻抚我进入梦乡。每当我睡着的时候,她就用枕头围成一道“防线”,然后去洗被我弄脏的被单,一遍又一遍,直到它洁净如新。

    当我开始咿呀学语,口里念着“妈、啊”的时候,妈妈笑了,笑得脸上的皱纹若隐若现;当我步履蹒跚、磕磕碰碰地练习走路时,妈妈的手轻轻地牵着我,一步紧跟一步。

    时光如白驹过隙,当我已经是十五、六岁的小少年时,而妈妈也不再年轻。青春期的倔强、任性与叛逆,使得我与妈妈之间的话越来越少,有时甚至引起争吵,隔阂也逐渐加深。

    初三的一天,我与一帮朋友出去玩,回来后,我意犹未尽,翘着脚,哼着歌,胡乱地翻着杂志。妈妈推门进来,看了我一眼,沉着脸没好气地说:“还不去看书,都这个时候了。我一天挣钱供你上学,你就这个样子。还不如回家务农!”我一听,气就上来了:“学习,学习,都快成个机器了。你不爱供就别供!”我站起来,在开门的那一刻,听到了她的叹息,心一横,摔门而去。在街上游荡的时候,耳边传来王蓉的歌声:“妈妈,那天你为我再次悄悄流下泪,你可知道它已化作伤痛落在我心扉……我那么幸福能在你身边长大……”我驻足,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,让我想起小时候……

    妈妈那么忙,煮饭、洗衣、清洁,还要关照我的身体、学习。她逐渐地老了,时光的刻刀在她的眼角刻出深深的鱼尾纹,而逐渐成长的我,竟无视于它,忽略了妈妈多年来为我所做的一切。一切一切琐碎的不再平凡的事,她都做了,而我一句“谢谢”都不曾说过,她总是在唠叨中不断地关心我,却从不把她的爱直接地表达,我误解了她。我开始反省。

    “妈,不要再操劳了,你做得够多了,让我把爷爷从医院带回家去——我好担心你俩都会死;

    妈,每当我软弱,夜里想哭,我会梦见你,温柔地拍着我;

    妈……”

    这是一封《给母亲的短柬》,在母亲离开后,述说无尽的追念与歉疚。

    妈妈,我不要这样。我知道,你的爱无尽,无期,亦无言;我也知道“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”。妈妈,请让我大声地叫您一声:

    “妈妈,谢谢您!您辛苦了!我想你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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